独行狼S

坚持,而后有希望

(自译)《反击》-第一章(1)

沃克斯霍尔(Vauxhall),伦敦:星期一,2006年10月23日
波特(Porter)感到纸板箱里湿气正覆盖着他,夜里一些光线透过毛毛细雨照了进来。尽管在铁道拱桥下找到个栖身之所,但这也阻挡不了雨水渗透进来。戈丁(Goding)大街上,在阿尔伯特筑堤与肯宁顿小路之间,有一拱桥长板,这条路并不归开发者管。他感到浑浊的灯光从小巷快速闪过,便费力地睁开一只眼,而后是另一只眼。当地一间烤肉店扔出的垃圾从他身边的垃圾箱溢出来了——烤肉店凌晨3到4点打烊时,店老板就会把垃圾倒在那里——但从气味就能分辨出,那没什么他想吃的,一只狗路过却没有停下来。
他把纸板箱推到一边,脚步不稳地站了起来,剧痛传遍他的头部,就像颅骨被钻开了一般。他左腿疼痛,感到神经被打得粉碎,而且还伴有严重的擦伤;他跪下身来,去查看脚的情况。这情况从他脱掉鞋袜以来已经持续了一周,尽管看上去情况不太好,但他仍能感到脚趾头周围的血开始凝固了。“就这样吧,”他告诉自己,“反正这又有什么关系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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