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行狼S

坚持,而后有希望

(自译)《反击》-序章(14)

麦克、凯斯和史蒂夫开始走下楼梯了,他们的靴子正在薄薄的混凝土上发生格格的响声,发生一波波回荡在这封闭房间的响声。波特很快地跟在他们的尾后。在楼梯底部,有一狭窄通道,延展到左右两旁也就20英寸。在左右两个方向上,都有门。有一人毫无意识地躺在地上,鼻流鲜血:他被眩晕手榴弹发出的烟气弄得不省人事了。这房间里仍充斥着有毒且无情的气味。两个暗淡的灯泡填充着这个房间,可怕怪诞的光线穿透了烟雾。几下功夫,史蒂夫便把三发子弹全到躺在他脚下的那个男人头颅骨上,打烂了他的脑。尸体在此影响下颤搐。一块破碎的颅骨滑过混凝土,但不消两秒,尸体便不动了。
“两个人去左边,两个人到右边。”史蒂夫大喊。
他的声音回荡在走道周围。在波特离队走向右方,开始阔步穿过未知的混凝土通道时,那声音仍在他耳边响起。他的M16被扳上扳机,随着他和史蒂夫一同沿着路靠近第一个门道。在船上的时候,他们已经计算出标准的操作程序:波特会踢开大门,而史蒂夫会在他背后射击任何会动的物体,这点毋庸置疑。
从身后的通道上,波特听到炮火的震颤声,然后是一个人的哭喊声。不停下片刻去思考,波特拿起左手中的步枪,平衡着自己,然后把自己全部的重量撞向木制大门。随着门道猛地打开,史蒂夫已经在入口处跪了下来,双臂持着他的枪,顷刻间就能发现没有人质在里面,而且能明确确定。史蒂夫开射了一连串枪火,子弹溅落在这十乘十的房间周围,干掉了两个守卫。他们还在试着从眩晕手榴弹的烟雾中恢复过来,两人都不知道是什么打中了他们:子弹穿透过他们的肺,使两人都倒在了地上。
波特注意到他们都是可靠的受过训练的对手:他们正坚守着他们的准则,还试着重新整合,但他们都被这攻击的速度和规模压垮了。
波特听到一声动静。通道上方,另一扇门正打开着,透过通道,他看见一银质金属显露而现。波特立马认出了它:是AK-47的枪口!他等待着,计算着心跳声。他等狙击手显露得足够明显,以便能杀了他。一英寸,然后又一英寸,普通人转身和开枪只需要一刹那的功夫。波特等待着,数着一秒又一秒,注视着自己的手,把拢在肩膀里的M16保持平衡。波特校准了一下瞄准仪,那个男人约莫三十岁,一副瘦小身板,一把骨瘦如柴的肮脏胡子。轻捏一下扳机,子弹便从枪筒里爆发而出,那把AK-47枪掉落到地上。炙热金属的碎片让紧握着的手变成撕碎的带状,流着血的鲜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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